气了吗？”
裴翎没说话，霍锦修笑着说：“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霍锦修开车，裴翎靠在窗上，在发呆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霍锦修问：“是不是有心理负担？”
裴翎没说话，霍锦修又说：“放心吧，人不会死的。“
裴翎笑了笑。
“我怎么会有负担？如果杀人不犯法，我还想杀了她来着，不过杀人犯法，我还想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，就只能这样了。”
霍锦修忍不住问：“他对你做过什么？”
他问的小心翼翼，生怕惹了裴翎不痛快。
裴翎却沉默了。
许久裴翎才说：“霍锦修，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很残忍？”
“还好。”
比起他来，的确是好太多了。
毕竟人还是他给弄来的呢。
裴翎这样的，完全称得上心慈手软了。
“人在适当范围内的残忍，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，你还需要再残忍一点。”
“你说的对，我还需要再残忍一点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眼睛是看着霍锦修的。
霍锦修心里有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