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都对你做过什么吧。”
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。
哪些是真，哪些是假他都不知道。
更不知道其中的细节。
他从来没有勇气去问裴翎，因为知道那是裴翎心里的痛，自己每问一次都是在裴翎的伤口上撒盐，都是让裴翎想起那些痛苦。
可是现在，他觉得自己必须要知道的。
他也算是当事人不是吗？
裴翎笑了一声，“你也没对我做什么，相反，你对我还挺好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恨我？”
“霍锦修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是真的不恨你了，就是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合适，所以单纯的不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然后又说：“还有一个原因，大概是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吧，人这一辈子，不可能几次用尽全力去爱同一个人，毕竟人不可能有那么多力气，所以霍锦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我的确爱你，但那是曾经，我曾为此付出所有，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，不管我付出的有没有得到回报，我都不可能再去走那条路了。”
霍锦修呼吸一窒。
“告诉我，裴翎，我要知道在你梦里我们发生的所有。”
裴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