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真的无法面对那个孩子，就算是他可以给她所有自己的一切可是面对她的时候，他还是会想起她。
所以干脆就这样吧，没什么好说的。
车内。
白朵已经爬到了沈砚身上，“爸爸，你怎么才来接我？”
“是爸爸来迟了，朵朵受苦了。”沈砚安抚道。
而白真真则沉浸在金老爷子的故事里，皱眉道：“您的意思是，月姐的死他们都是受害者？凶手另有其人？”
“是啊，等我查到真相的时候已经迟了，冷空这些年也很痛苦，他今天其实可以避开我们的，之所以没有走，大约也是想通了。”
“这么说，就算你们不来，他也会放人？”
“不是，他就是顺水推舟罢了。”
白真真：“……”
“都是可怜人。”金老爷子叹气道，“可是我一看见他，就想起我那个可怜的女儿，我恨他没有好好保护好她，让她丢了性命，可是他也是个可怜人啊。”
白真真沉默了，她一直以为是冷空和冷烟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，甚至还以为他们事那个啥兄妹之间的关系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“那是他的妹妹，又是被人利用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