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叶更生一看尚嘉铨的样子,就明白这老东西不是不能帮忙,而是看有没有足够他帮忙的利益。
嘿嘿一笑,叶更生说道:“尚叔,我知道你顾全大局,怕坏了你们同僚之间的面子,不过苟步儒这次太过分了些,如果不铲锄了他,他一定会变本加厉,他算计我不要紧,我要是倒了,尚叔脸上也不好看,我以后想拿码头的钱孝敬你都不成了。”
一听叶更生这话,尚嘉铨手中揣着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,心中犯了寻思,有叶更生在,自己一个月可以干享三万块白花花的现大洋,要是叶更生没了,自己这条财路还真是就断了。不过如果明着和苟步儒起正面冲突,那就是冒着日本人发怒的风险,真要是斗个你死我活,惹恼了日本人可不是好玩儿的。
尚嘉铨在这里正在犹豫,叶更生又说道:“尚叔,这样吧,哪果你帮我们这一次,那运河码头的保护费,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大洋。”
尚嘉铨一听,眼睛顿时一亮,口中说道:“贤侄你说啥呢,你尚叔是那种爱钱的人吗?不要说你给我钱,你就是不给我钱,这事儿该帮我还得帮你。”
叶更生一听,心说真是屁话,我要是不给你钱,你肯帮我才见了鬼,当然,叶更生心里这么想着,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