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又是什么鬼?
顿了顿,大叔又道:
“这些我可没瞎说!尸体抬出来时,我可是亲眼看到的!这些都不算啥!更恐怖的是……!”
我:“是啥?”
大叔:“那女人房子里,满天满地……到处都是白毛!”
我听到白毛两个字,头皮都麻的厉害!急忙拽着大叔的胳膊,道:
“啥样的白毛?”
大叔摇了摇头,说:“那我就说不准了!有人说是鸡毛,也有人说是鸭绒枕头里的毛!”
冲大叔道谢后,董胖子正拉着我要走,不料那大叔却又喃喃道:
“死的可不止一个人!还有个要饭的!竟然也死在了四楼!”
“这筒子楼以后怕是住不成了!要变成鬼楼啊!”
摇了摇头,大叔唏嘘道。
要饭的?难道是丧门先生?我倒吸了口凉气,给大叔发了根烟,道:
“大叔,你说那要饭的……长啥样?”
大叔接过烟,点着抽了口,这才慢条斯理道:
“那家伙身上脏兮兮!头发长的好几年都没理了!谁能想到?要饭的竟然也死在405房里!”
“他和那戴眼镜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