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!
怪不得那天我就觉得王叔很怪,在饭馆里,他从头到尾一口菜都没吃!
这么说的话……那天从秦总家逃离后,王叔就已经……是具尸体了?
事情发展到现在,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:一具死尸,竟然开车带着我乱跑不说,还给我打电话……叫我出来吃饭?
这怎么说的通啊?
怀疑自己听错了,我又问了遍王婶:
“你刚才说,王叔啥时候死的?”
王婶不解地看着我,回道:“三天前啊!白辉你是咋了?脸色咋这么差?”
我没吭气,恐惧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袭来,将我淹没。
王婶说她还有事没办,道别后,我独自走出了火葬场。
天阴了,火葬场的破旧招牌被风吹得乱响。
《请再来火葬场》
“再”和“场”字被风吹掉了,于是那招牌变成:“请来火葬”。
公路上静悄悄的,天阴着脸,乌云里似乎躲了个死物,它正用难以揣摩的恶意,注视着我。
我沿着公路走了好久,楞是一辆车都没瞧见,路旁有一片苞米地,风吹得苞米呼啦啦响。
刚开始我感到害怕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