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独处好了,万一打起来,她还得劝架不是。只好硬着头皮,继续沉默地往前走。
“蔓菁,你累不累?”萧邑忽然温柔地问她。
蔓菁楞住,觉得今日的萧邑总是带有些稚气,和平时完全不一样。
她摇摇头,看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,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担忧,于是问道:“你的伤口,还好吗?”
萧邑含笑道:“有你给我上药,自然是好得快了。”
蔓菁实在是打从心里佩服他,总能把一切话都说得那么暧昧,又有钟郢谦在场,不害羞都难。她不敢再和萧邑说什么话,继续沉默地直直看着前路。
钟郢谦听见他们俩的谈话,不免听出了一种打情骂俏的意味。蔓菁与他在一起时,从来都是客客气气,半分不会逾越。有时候他倒是希望,她能对自己凶些,生气的时候发发脾气。可是,她一直都没有,他与她只见仿佛是隔着一道墙,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翻越不过去。可是,她嫁给萧邑又何曾幸福。嫁给萧邑,她永远得不到他独份的爱。而他钟郢谦可以给她任何的一切,全部都给她,只要她愿意。
眼看已经走了好长时间,马儿也开始有些疲累,看见不远处有一座茶水铺,钟郢谦体贴地对蔓菁道:“蔓菁,我们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