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叶瑶出现,他总是这般喜欢凶自己,往日的温情烟消云散。他终究是王爷,即使是心情好的时候也不怒自威,何况此时带了怒气。她垂下头,声音低不可闻:“我没有。”强忍住要掉下来的泪水。
萧邑的脸色变得很复杂,她的一举一动总能让自己乱了方寸,又是恼火又是心疼的。心疼总是占据主要的,他挤出一丝笑意:“都怪我不好,不该凶你。”说完,大手一拉,将蔓菁拉近自己的怀抱里。自从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后,他就再也没好好抱过她了。他紧紧地箍着她,仿佛得到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。
蔓菁怔怔地由着他抱着自己,眼神却是很空洞地望着外面的黑夜。他的怀抱是这样熟悉,这样温暖,但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来。
“擦药了没有?”萧邑的话绵延在她的耳边。
“擦过了,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伤,不碍事的。”原来他早知道了,只是不想再肆无忌惮地在他的面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矫情了,不用表现得难过,蔓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些。
萧邑松开她,拉着她坐到桌子上,吩咐了月梅将擦烫伤的药拿过来。
蔓菁在疑惑,他是想干什么,见他打开药瓶才知道原来是想替自己上药。方才用过晚膳的时候才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