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兽就是不讨喜。
切，明明凶恶得很，还非得披上一层谦谦君子，温润如玉的模样，虚伪！
看看她家小祖宗，好就好，不好就黑化，多直率。
咳，虽然黑化的小祖宗大佬挺头疼的，但是大佬就是愿意宠着，咋滴？
“还有上次，也谢谢你送我除虚无，不然我可能要在这被困很久了。”
余悦想到当时她刚恢复记忆，再次沦落虚无，在意识快消失前，有股力量将她送了出去，她那时没想到会是阿宁。
知道不久前，她知道自家丈夫把天恨变成了系统，担心之下去看了他的宿主是谁，有没有被他祸害了。
才知道天恨那厮也是够倒霉的，竟然遇到了阿宁。
要知道她对上阿宁，都不敢放肆，天恨……只有两个字，凉凉。
但到了现在，余悦也不可能看着天恨真被阿宁撕了，这才赶紧阻止。
好吧，她承认，她是看到阿宁教训天恨，咳，挺爽的。
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。
“没什么，”周宁眉眼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，“若非你在虚无多年，我也不可能苏醒，该谢的是我。”
余悦笑了笑，“也不说什么谢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