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男人的气息似有若无地绕进了司月的鼻间,她又想起了他坐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,那样认真地听她的介绍。
电梯里,安静过分沉重。
司月看着面前银色的电梯门,轻轻开口,“谢谢你。”
关于那些建筑的过去,关于他们的历史。是他后来跟着她去拍照的时候,一一告诉她的。
身后的男人似是低低地笑了一声,电梯门开,他随着女人一起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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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司月上楼时,收到了第二封信。
季岑风离开的时候,和她说,“永远不需要和我说谢谢。”
女人轻轻捻着那张雪白的信封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又一次拆了开来。
——给司月
这一封信关于一个小姑娘的成长。
司月,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我在国外读书的故事。
我十岁那年,岑雪去世。对我而言,我失去了父母。
在季家待到十五岁那年,我给季如许写了一张欠条,然后去了美国读书。高中、大学、研究生。我没日没夜地打工、读书、赚钱、还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