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间里,阿力班浑身冰凉。
他倒不是怕文帝警局的人把他怎么样,车子当时自燃的时候,附近没有任何摄像头,这种偏僻贫穷的地方,哪有经费在破路上装摄像头。
警察再怎么查,顶多只能查出是车子老化,才导致的自燃。
这不是他的错,与他有什么关系。
司机死了是他的造化,怎么也怪不到他的头上。
可阿力班还是身子僵硬地挺直在酒店的床上,额头上汗如雨下。
司机不关他的事,那司月小姐呢,她是中国大公司派来出差的,是他收了高额的经费接了这个活要把她送到文帝镇的。
可是眼下她死了,该怎么办?
那个公司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!
阿力班满脑子都是司月的身份证,上面的女人淡淡地笑着,像一张无论如何都不能从他脑海里抹去的梦魇一般,追问着他:“你为什么要害死我!你为什么要害死我!”
她明明从来没有那样说过话,阿力班却好像听到了女人尖利的嘶吼,伴随着熊熊燃起的大火,疯狂地就要把他吞灭。
那个男人满眼惶恐地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,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抓起了自己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