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争吵的司月,他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从司月的嘴里出来,心脏就像被人摁在地上践踏碾磨,稍有不慎就会爆发。
他不知道自己又会对着司月说出怎样难听的话,季岑风也会害怕,他害怕自己又会伤到司月。
于是男人索性直接飞去了美国接手那边的工作,冷一冷她,也顺便冷一冷自己心里的火。
可是他的司月那么好,一条一条地给他发消息。
告诉他,她今天又做了什么。
在纽约的这段时间,季岑风常常早上很早就醒来,他知道消息还没来,但是他就是睡不着了,等着司月给他发她今天又做了什么。
直到后来,消息越来越短,那像一根又细又小的利刺,慢慢刮在男人的心口上。
可又不是不发了,只是态度明显得察觉出,司月有些敷衍了。
每天早上看完消息微微上扬的嘴角也再没出现过了,明显复制粘贴的敷衍像一只无情的大手,撕掉了季岑风所有的兴奋与期待。
所以他才那么迫不及待地把彩钻送到了纽约,还加了大价钱要求他们尽快把戒指做出来。
季岑风自己也知道,这一次他做得不对,他要去哄司月。
但他又较着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