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最准,司月伤心的时候,也会笑。
“云舒,你很勇敢。” 司月说道。
“是吗?谢谢。” 云舒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点咖啡。
“那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 司月问道。
云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两手撑住下颌,“就是觉得,走之前想见你一面,想再记住你说话什么样子,喜欢用什么语气。”
“头发说留就留了,可有些东西,不是那么容易学的。”
云舒说话的一瞬间,司月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悲哀。那是一个对自己进行全盘否定去讨好应和别人的悲哀。
“云舒,你没必要。”
云舒忽然笑出了声,“司月,你知道吗,我是个孤儿。在被人收养之前,一个人独自在福利院生活到了十三岁。”
“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就会是这样烂下去了,可老天偏偏叫我遇见了温时修,那个第一个教我学画画的男人。”
云舒静静地阐述着她的过去,那个下定决心蓄了一年头发的女人,她眼角弯弯的,想要变成另一个女人。
一个他喜欢的女人。
司月当天没看成那场建筑展,她和云舒在咖啡馆里坐了大半天。云舒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