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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似乎是低下了头,又或者是靠得有些近了。温热细密的呼吸缓缓地打在司月的额间。
她纤细的手指绕着深蓝的领结在季岑风的喉间穿梭,不经意时会擦过那微微滚动的喉结。
司月也选择回到从前,她选择忽视掉那段她直视过的真心,在这样的关系里,真心只会添乱。
他们不平等,真心就会变成下贱。
“好了。” 司月系紧了他的领结,然后轻轻地抚平了几下。
“需要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吗?” 司月忽然想到。
“不需要,穿你平常的衣服就好。” 季岑风退了一步说道,“去换衣服,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司月还是穿了最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裙,是她上班最常见的打扮,头发梳顺散在身后,就跟着季岑风出了门。
一路无言,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,就好像是那阵下过的暴雨,来时轰轰烈烈,第二天又是绝好的大晴天。
车子一路朝着黎京市的南边驶去,最后停在了一片空旷的工地上。
季岑风也没有多解释,就率先下了车。
黎京美术馆的方案今天早上已经通过了美术馆方的同意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