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那双阴翳的双眸不知何时就看向了司月。司月发现,靠得近的话,夜晚也能看清人的眼睛。
他眼里是带着审视的讥讽,连带着呼吸都是轻佻的模样。
可那真实而又炽热的体温却一遍一遍炙烤着司月濒临奔溃的思维,她很想哭,却又没资格哭。
季岑风的金丝雀,不应该哭。
“是啊,” 司月的声音轻的好像一缕烟,风一吹就散了,“这就是我想要的。”
那个女人的话音刚落,一双柔软的唇就靠了上来。
她轻轻挺着身子吻上了季岑风,可也只不过一瞬间,那个男人就狠狠地扼住了她的下巴,他力气大得几欲将司月的骨头捏碎,审视着这个女人。
司月有些吃痛地拧起双眉,声音却还是带着自暴自弃的轻描淡写:“不用故作清高,不是你教我的吗?”
她嘴角微微地上扬,她笑得那样好看。
睡裙的肩带早就被弄得滑落了肩头,被子也被掀到了半腰处。
季岑风一只手扼住她的下巴,一只手摁在她的枕侧,整个人陷入了无端而又压抑的沉默里。
忽然一双手臂轻盈地勾上了他的脖颈,司月又一次将他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