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,觉得我是忘不了对你的旧情,所以才连累的徐岩吗?”
他轻描淡写的话语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吐出的信子,那声音嘶哑细小,却声声落在司月的心里。
秘书小姐说的没错,今天没有一个人能笑着从季岑风的办公室里走出去。
-
司月到家的时候,不过下午三点半。
司洵正在卧室里呼呼大睡,她也没打招呼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不过半个多月的实习,她本来也没多少东西。少得可怜的几本设计书孤零零地躺在箱子里,现下却也是被她放在了房间的角落。
工作没了。
刚回黎京的第一份工作,就这么没了。
司月关上了卧室的门,然后就连窗帘也一并拉上了。室内顿时陷入了昏昏沉沉的黑暗里。女人把套裙和衬衫随意地脱落在床边,然后一言不发地上了床。
单薄的被子里是个一动不动的身影。
她好像很快就睡了过去,两条拧起的眉毛却忘记了如何展开。下午的阳光穿过窗帘未合上的缝隙静静地落在了司月的枕边。
那有一条将干未干的水痕。
-
“姐,姐,你回来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