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划过一丝落寞,她为赵夫子感到高兴是真,但舍不得也是真。
她压下心中苦涩,打算和大婶一同出门,去赵夫子家贺喜。
她脚还未抬起,就听到尚自流唤她:“祁安!”
这几天,她虽有意疏远,但尚自流对她的态度始终没变,甚至一天比一天贴心。
比如现在,她默立在原地,没有回应他,可是他还是走至她身边,蹲下了身子。
“你身子不舒服,怎还光着脚?”
他一边语含关心地念叨着,一边拿着帕子,替祁安擦干净了沾上灰尘的脚丫,替她穿上了鞋袜。
祁安从未被人如此服侍过,而且还是在李大婶的面前,她顿时有些无所适从。
李大婶见此一幕,心中直呼没眼看,随便找了个借口,捂着泛酸的牙溜了。
李大婶走后,尚自流对祁安道:“我方才听见你们说话了,你是不是要去赵夫子那儿?我送你去。”
祁安下意识地拒绝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去的。”
“赵夫子一家待我也不错,我也总要去打声招呼的。”尚自流微微一顿,而后道,“而且你身子不舒服,无法一个人走那么远,我带着你去,一会儿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