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他们待我再好,总归不是一家人,我只不过想要有人待我好,爱我罢了,无论那份爱是出自男女之情还是亲情,我都不在意。”
尚自流被她的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,情绪莫测地盯了她半晌,一言不发地扭过头,踏着重重的脚步离去了。
祁安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他们第一次的争执,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很是不爽快,尤其是尚自流一副不想再搭理她的模样,更是让她心烦意乱。
为了不让彼此添堵,她没有跟在尚自流身后回家,而是独自到了一条河边发呆,听着潺潺水声,整理紊乱的心情。
她蹲坐在河边,拔一株草,就叹一口气,等她反应过来时,面前的草地已秃了一片。
眼见天色已暗,她起身拍了拍身后的泥土,准备回家。
一回头,却见一身着道袍的老人家站在她五步之远的地方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,让她好生吓了一跳。
她向老道士点了点头,就打算绕过他,可才走出两步,就听那老道士道:“且慢!”
祁安疑惑回头,看四周并无他人,此话应是对她讲的没错了。
“高人叫我可是有事?”
老道士一声不吭地环着她踱了两圈,期间不住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