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回去多留心。”
赵夫子颔首道: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媒婆走后,祁安和尚自流才跟着赵夫子进了屋。
祁安和尚自流帮着赵夫人端上饭菜碗筷,落座后,祁安好奇问道:“方才那位是不是镇里的秦媒婆?”
赵夫子点了点头,“是啊,她是来给跃儿说亲事的,说是镇尾酒坊掌柜看中了跃儿,想要与我们结亲。”
赵跃比祁安大一岁,刚过十八的生辰,按镇里的习俗,早两年就该定亲了,赵夫人也同他提过多次,但一提及此事,他就支支吾吾,直说自己没那意思。
这一拖便拖了两年,没想到还会有女方家请媒婆上门谈亲事。
祁安回忆了下那酒坊掌柜的闺女,性子温柔,模样也灵巧,与赵跃很是相配。
赵夫人显然也是对那姑娘颇为满意,“那姑娘我瞧着不错,虽然家中娇养,但也不会跋扈,性子挺招人喜欢。”
赵夫子想了想,道:“那我明日去找秦媒婆再谈谈此事。”
这厢他们正对赵跃的事谈得起劲,身为当事人的赵跃姗姗来迟,听见他们在谈论自己,忙涨着脸道:“不用谈,我还不想娶妻。”
赵夫人立即沉了脸色,“你如今都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