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未婚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,终归是于礼不合。”
祁安原本是想从赵夫子这儿得到些宽慰,却没想到他也如此说,看来真是她做错了。
谁料赵夫子默了会儿后,又道:“不过,你如此做也是出于善心,这不妥之处也就无足轻重了。”
赵夫人替祁安擦了擦眼泪,笑道:“其实关于你们的事,我们也商量过了。尚自流是男子,可以暂住我们家,和跃儿睡一张床,白日再去你那儿帮忙,如此一来,他解决了吃住问题,也给你少添些麻烦。”
祁安讷讷,没想到赵氏夫妇会如此为她考虑。
她当下就点了点头,开心道:“多谢夫子,多谢师娘!”
祁安当时是由衷地高兴,毕竟替尚自流找到了容身之所,可当她独自回到冷清的小屋内,望着那分隔开房间的竹席时,那份高兴的情绪便散尽了。
习惯了有人陪伴的日子,骤然回到从前,却是适应不了了。
她一夜未眠,天未亮就起了床。
当她打开木门的刹那,就见一熟悉的身影沉浸在夜色中。
她未能看清那人的容貌,却凭本能喊出了他的名字:“尚自流……”
尚自流闻声回过身来,大步流星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