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祁安望着青年虽不英俊,却也算得上端正的脸,有些可惜,年纪轻轻就坏了脑袋,余生可如何是好?
她不抱希望地又问道:“你可记得姓名,是否有家人,家在何方?”
青年沉默良久,才道:“尚自流。”
也就是说,除了名字,其他一概不记得了。
祁安轻叹一声,不知该拿这青年怎么办。忽又想到,自己捡回去那么多东西,还差一个会讲话解闷的,于是,邪念作祟,她将青年捡回了家。
她将原本就不大的单间小屋用竖立的竹席分隔成两个小房间,她住内,尚自流住外。
尚自流虽然眼睛里透露着嫌弃,但话语中却没有表露出一二,只是乖乖地任她安排。
祁安原想着,家中多个人,活计就可轻松些,可尚自流十指不沾阳春水,双手比身为姑娘的祁安还要白嫩,每每让他干活,她就有种逼良为娼的错觉,指使他干了两次活后,她实在不忍心让他动手,就让他在一旁陪她说话。
和尚自流相处一段时日下来,祁安已然了解尚自流,他的痴傻并非源自智慧低,而是他对这世间万物的认知有偏差。
比如祁安徒手捉鸡时,他会在一旁问,为何她没有法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