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托盘高高抬起,“娘娘,陛下说了,要奴才盯着您喝了,还有,”他眼睛瞥了一眼桌上的菜食,“这道菜,您还是撤掉吧。“
许连琅看他随行的太监端走的那道菜——特意让小厨房做了的烙面皮,许连琅蔫了。
路介明管她管的严,一丁点凉的都不准碰。
许连琅是个嘴馋的,本想稍微尝一点,今天刚有这个念头,就被抓包了。
那太监看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不置可否的笑了,“娘娘别怪奴才多嘴,娘娘养不好身体,陛下就一日不得安眠,咱大燕啊,还少一位嫡子呢。”
他语气温和,带着气音,像极了长辈推心置腹的规劝。
“陛下啊,总是愧疚着,他这般管束着您,他自己也心疼,但他没有办法,老奴看在眼里,就希望两位主子好好的。奴才多嘴了,娘娘莫要怪罪。”
这天夜里,路介明并没有来椒房殿,她睡不着,想他这个人,也想他的怀抱。
正儿又病了,白日里也不知道为何着了凉,夜里发了烧,贤嫔说他闹着要找父皇,便派人过来请。
那时路介明再陪她下棋,黑子一路,拦腰围堵白子,许连琅便想耍赖毁棋,她还没有毁成,贤嫔娘娘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