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拉的长长的,小狐狸黏腻腻的撒着娇,一双杏眼狡黠的发着光。
没道理不行的。
但路介明却迟迟没有回复,她松开勾住他脖颈的手,去看他的脸,看到了他微蹙的眉。
她“唉”了一声,有些颓然,拍着自己的肚子,“我不疼了的,你别憋着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路介明听她这话,都要被气笑了,安慰性的将吻落在她的眉心,“只是这个月过去了,下个月还会疼,阿琅,你别急。我没憋着。”
许连琅从他怀中跳出,叉着腰哼闷气,无处发泄,踹了几脚凳子。
怎么就是她着急了!是谁夜夜出去浇凉水,而后浑身冰凉不敢抱她,自己哆哆嗦嗦在床边坐一宿的。
又是谁有那么大的反应,气息重成那样,猩红着眼不敢发泄,只能按着她吻,无意识的蹭着她。
都憋成那样了,还狡辩!
许连琅有点生气,她都这样盛情相邀了,人家拒绝的那样干脆,真的是很没面子啊。
许连琅气了一整天,用晚膳时,路介明在前朝忙,来不及陪她,却还是记得叫身边的太监将汤药端了过来。
那太监年纪不小了,一张方脸宽鼻,笑起来,慈祥异常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