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都让我判断出,他的下巴应该是脱臼了。
还有对他更不利的...他当时的位置就在大路边,而我那一脚是把他踹到了大路边那些种着大批椰树的泥地里...而且是烂泥地里,因为下了一夜的大雨啊,那地已经是烂得不能再烂了。而他的背后又背着那么多根长刺,‘噗’地一声,那些刺一起刺在烂泥地里...结果,他就像个翻了面的乌龟,四肢同时抬起来手舞足蹈,但就是翻不回去了。呃,下巴脱臼的他连话也喊不出来,只能张着那合不拢的嘴,不时崩出些又嘶哑又含糊的声音。
真不是我幸灾乐祸,只能说:战斗总是瞬息万变的,有时候过于熟练,甚至接近死板的战斗方式,反而是会加深自己痛苦的。
这一脚之后,我落在地上,保持着原来的驮人姿势没变,而且至少保持了十秒多...那翻盖的乌龟实在是太可乐了,我忍不住想多看两眼。
周围的那些黑甲骑士也没动,因为他们好像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!
最先反应过来的,是一名身材很瘦的骑士...一般瘦到这个程度的,都是女的...果不其然,等我能看清她的脸时,她正一手控缰,一手挥舞着一把镰刀状的兵器向我们劈了过来。但她出手的稍微急迫了一些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