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就只有拿瑞丝当枪使了,她没有半分活枪基础,真拿她在空中一顿乱飞,怕是要把她的晚饭都给呕出来的,但那也没别的办法了,要是这场输了,瑞丝的脾气再怎么好,也会因为丢面子而和我抓狂的。那到时候要呕饭的,可就是我了。
有了刚才的运气经验,我现在也找到一些小窍门了,也不用硬抬着头去找瑞丝的小腹了,只要缩紧了脖子,就可以利用脖后的肌肉自己挤压大椎穴,然后把升腾而起的内息从丹田中挤出来...这个法子的效率当然不高,而且也比较难看,但至少有用!
可就在我刚刚挤出来那么一点点气息的时候,我背上的瑞丝居然又向前移动了...我稍稍愣了一下,但马上就意识到这个良机绝对不能错过,当即放弃聚气,跟着往前...嘿,这可真有意思了,普迪尔居然也跟着后退了。而且依然是我进一步,他退一步。
好嘛,我现在觉得,我们不是在打架,是在跳华尔兹!
此时场外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,不管是起哄的嘘声,还是嘲讽的笑声...一切都变得很安静,仿佛处于一个完全寂静的播音室里一样,以至于兵器交击声是那么地清晰。但我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之前的片刻宁静。那些观众们在等待...等待着有人从坐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