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义的。无论她用什么样的弓,要想击倒手执两面盾牌的对手,都是不太可能的。
珍妮陆续地又从长袋里取出不少箭筒给艾米丽装上,至少装上了六个。趁着这功夫,我上前问道:“喂!丫头,你那手上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艾米丽马上展示给我看了看...正如我所想的那样,那只胳膊上,从手腕到手肘处,装了几根短短的弓弦,看长度,应该只能用来射短箭,稍长一点的箭就很难架上去了。
但是这丫头还是很得意地对我道:“看我说的没错吧?我就知道她是个射手。怎么样?我学来的这套精神战术不错吧?”
“你最后那几箭射的可不怎么漂亮。”
“那我也没办法啊,我这是手耶!不是正常的弓,要把那些箭排在这只手上,实在太紧凑了,而且那些箭也太长了,没办法每一支都对准,我只好放弃其它的命中率,专心一支箭上了。”
她说的很有道理,我想了想,又问道,“那你最后是怎么把她拉下来的呢?”
“这可不只是弓弦,”她把右手搭在了左手手腕处,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上好像有块手表。接着她把手指塞到那块手表下面一拉,竟然把整块手表脱离了表带给拉开来了。手表的后面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