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小环,刚才那丫头应该就是用手指头勾着这小环转圈的,所以那个环一定是安全的...”我一边说,一边伸手摸向了那个小环。
就在我的手指头刚刚碰到那小环的转瞬之间,一股难以描述的刺痛感从指尖传来,我甚至连喊叫都来不及,一个跟头就栽倒下去...接着,浑身上下的关节好像都开始麻痹起来,就像库珀和克莱尔那样,爬都爬不起来了。
总算还好,这次我没有晕过去...
“老田啊...那小网上到底是什么毒啊,这么厉害!”我握着自己依然麻木的右手,哀声地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啊...”他也哀叹道。
“你不知道?你一个医生你不知道?”
“喂!我是个医生,又不是生物专家...对了,你那个能把自己做成摩托车的朋友不就是个生物专家吗?把他叫来啊!”
我想想也对,马上让人喊来了阿诺德,谁曾想他也是两眼一抹黑,“大团长,我是研究机械生物科学的...也就是仿生学,对这些毒药实在是不懂。”
“见鬼,你也不懂,他也不懂,难道要我去请教那个小姑娘吗?”我着急了起来...按我原来的想法,是打算用手指勾着那些小网,轻描淡写地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