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底气很足,不过用的不是地方...你既然是个生物学家,就不能想想办法医治一下自己?却非要走这条极端的路...什么燃烧生命,别把自己想的太崇高!你烧起来就是一团恶臭!”
“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明白啊...”阿诺德的脸稍稍有些扭曲了,眼角也开始湿润了,“我既然治不好自己,那就说明...真的没救了啊...”
我一下子心软了下来,“你...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啊...”
“还有什么办法可想!”他突然松开了一直紧抓着我的手,抬起头来,向着天空大声地吼叫了起来。
可我不知道为什么,却感觉到了一阵放心...只要这家伙不是真的像西姆斯那样,拼命给自己的女主人再找一个男人来配,那这病就有的治...
阿诺德的嗓门有点大,一声高喊之后,缓缓地低下了头。但这个声音已经让甲板上正在做清理的巡逻小队都纷纷侧目过来。克莱尔和艾米丽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疾步走了过来。
“大团长,越来越多的人在朝这里看来了。”阿诺德低声道:“你真的确定还要和我打吗?”
“嘿,原来如此,你是想让他们看着,才这样喊的。”我冷笑了一下,“不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