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即使如此,那种难受还是像一种密布在我周身的气息一样,往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钻进来。
我又看了一眼那个老头,他依然只是在笑。
“师...师傅...我,我好难受!”琳琳突然叫了起来,“他...他们是谁啊?”
“别盯着他们!”我嘴里虽然这样说,但却心知肚明,这种提醒一点儿用也没有。因为我自己就无法抑制自己的目光不对向那个笑眯眯的老头。
我现在已经察觉到了,这个笑眯眯的老头绝对是来者不善!可是他使得这到底是什么招数?有一些武侠里曾经提及过摄心术。而还有许多的悬疑里则经常把催眠术当做很多疑难案件的最终解释。可是这两种十分玄妙的技艺似乎都不同于我此时的遭遇。
催眠术是需要受术者的配合,才能实现的。也就是说,一个从心理上拒绝承认催眠术的人,实际上是不可能被催眠的...当然,从另一方面也可以说,他们是被自己给催眠了。
至于摄心术,我真不懂...但至少里都说过,人们在中这种术的时候,都是很愉快的,怎么会像我们现在这般难受呢?
或许,还有第三种可能...
那是月瑶的父亲--我的体育老师曾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