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搏。正因为这个原因,我才说了,天黑前,我们最多也就只能走一公里而已。
不过,那还得是没有人阻碍的前提下。
才走了不过一半的路,翻过一个小矮坡后,就看见百米开外有一棵树,孤孤单单地立在这大草原上。
这是很稀奇的,在这片草原上,由于特殊的气候和季风原因,很少有大树能够存活下来,像纺锤树那样会自己存水的植物,也只能是一小片一小片地活下去。不可能积攒成大片的森林。而我们所看见的这棵树,不高也不低,却拥有着一大片的枝叶所形成的如华盖一般的树冠。这样的树可不像是会节约水分的,除非它的脚下有很丰富的水源,即使在旱季也不会干涸,否则是绝不可能活到现在的。
但是,我们五个人的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这棵树上。
因为比这棵稀奇的树还要稀奇的是,树下有两个人...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,都面对着我们。看那样子,好像就是在等我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