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搞清楚,她只是试探我而已,就没事了。
“阿...啊呜...啊呜...”我继续大叫道。
“切莉!你这是做什么?”另外四个人里倒有三个都指责起她来了。
切莉撇了撇嘴,收起了枪,不以为然地道:“你们没听说过,我这叫惊吓疗法,很多有行动障碍的人被这么一吓就给吓好了的呢!”
我心想:也有很多直接就被吓走了...
莫丽尔再次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我的膝盖,还伸出手来在我的膝盖表面若有力若无力地摸了摸,“这种扭伤慢慢调养一两个钟头就好了,他的骨头肯定没事啦,不然显然应该疼的死去活来的。路上我们都给他推推经脉,很快就能好了。”
哟,小丫头,还懂经脉?不错哟!
“路上?你是说我们要带上他?”切莉皱着眉问道。
“带上吧,这家伙只是暂时受了一点伤,看他的筋骨就知道肯定跑的不慢的,回头可以轮流让我们的坐骑歇一歇的...”
啥!?我...勒个去!我顿时不干了,“唔...啊呜...阿巴阿巴!”
“叫什么叫啊!”莫丽尔的眉头也皱起来了,“你知道这片草原多大吗?你一个人走的出去吗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