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上其实是可以用有惊无险这几个字来形容的。距离我们最近的那股三千多骑士的敌军,昨晚一度接近到离我们的宿营地...呃不是,是宿坑地...只有三四千米的地方。甚至他们的哨探斥候距离我们的哨兵不到五百米...但硬是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,终于扬长而去。
其实当时我们这边的一名哨兵骑士是准备回去向斯沃特报告的。但当时就在他身边的我阻止了他...因为虽然是深夜,但他的任何一点举动都有可能反而使敌人被惊动。最终没有暴露行踪的我们不但潜伏了下来,我还顺便观察了敌军的形势。
所以,我这一晚上并没有闲着。
等到清晨,遛回泰兰的那个坑时,却吓了我一跳。昨晚上搭好的草盖子依然还保持着原样,可是坑里却是空空荡荡的。那些个坐鞍啊,长枪啊,倒都还留在里面。就是不见那个俏丽的影子...
这可真是好奇怪啊...因为我来的非常早,周围绝大多数的坑位都还是静悄悄的。而我的手里还有不少食物:大多都是那些彪悍而又通晓自然的黑人骑士们带我去弄来的。有一大把从草原上采摘来的野果子,不管是颜色和味道都像草莓一样鲜艳滋润,但他们却坚定地称它为野莓。还有一些黄色的有拳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