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说话。但她驾驭的动作明显多了,我们沿着野花岭的山脊来来回回地跑了两圈。我没多问,她要我怎么跑,便怎么跑呗。
直到我们登上了野花岭的最高处,她才让我停了下来...并且跳了下来,让我也把鞍具脱掉,陪她一起坐下来休息。
“怎么你一直不说话啦?”她突然问道。
“说话...跟谁说?雅美还是你?”
“哼,真看不出来,你还挺有脾气的呀?对雅美也是这样吗?”
“为什么你总是问我对雅美如何...好吧,这一次算你猜对,我确实对她也是这样...”
“也这样和她顶嘴?”
“那有什么?家常便饭...我确实很多时候听她的话,但更多的时候,则是坚持正确的观点。”
泰兰沉默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想不到你原来是这样的...确实和很多我见过的男生坐骑不太一样呢。”
“是吗?有什么不一样的?”
“这个嘛...”她的语气里带出了不少的笑声,“他们大多数经过几年训练后,就不再是自己了...可你还是你。”
“这话听起来好奇怪,你是说我不合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