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
我当然知道,我一个人怎么配的起这样的感谢?但还是忍不住感到相当的自豪。
“不过,那些该死的家伙肯定是不会死心的,我想很多路数,您和我一样清楚:现在他们借口,由于战乱的影响,导致许多平民失去了基础的生存权,所以一直叫嚷着要派什么观察团进驻。而另一边,还在不停地向那些反对派运送更多的军火。其实所有人都知道,只要他们滚出去,我们的国家就能和平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,某些国家确实一直在用这样的路数为自己搜刮着肮脏的财富,而这些国家的繁荣其实就是建筑在这些财富之上的。
“凑巧的是,这一回他们所拉拢的这位反对派首领,有点特殊...他的儿子也在我们姆杜尔斯特学院学习过,是一个爱好骑士运动的青年。这位青年出了一个主意:希望用骑士的方式来结束这次争端...”
“是吗?”我纳闷道:“难道他的父亲会答应?”
“是的,他父亲还真答应了。并且就此事向国家方面提出了和解意见:总的来说,就是想要办一场大规模的骑士竞技,如果他们输了,愿意放下武器并且投诚,如果他们赢了,就要国家承认他们的存在是合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