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有人说过,喜剧的最高境界,是悲剧。
所以作为一部轻喜剧,要是最后一个人都不悲剧,那整部剧,就得悲剧了...
我那奋力地一踩,确实踩的很重,铁盖子下面的楼梯本又很狭隘,不方便人在下面使力,所以我估计杨文星的双臂肯定疼的很难受...他那痛苦的叫声也佐证了我的想法。
我在铁盖子上摸索了一下,又摸到了另一个把手,握住它往旁边轻轻一拉,铁盖中间露出了一个窗口,不过横在窗口上的还有很多钢筋栏杆,里面的人是不可能钻出来的。通过这个窗口,我看见了正坐在楼梯上,靠着墙的杨文星,他的双手垂在腿上,似乎已经无力举起了。
“明...明远兄,你...你这是在干什么啊?”他费劲地仰着头,看着我。
“唉...”我长叹道:“阳树君,事到如今,你就不要再装下去了...你应该明白,眼下,在我面前,你的面具真的没什么意义了。是男人的话,果断点,还是承认了吧。”
“你...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?”他咬着牙地回道:“我...我怎么可能是那个阳树呢?你...你看看我的脸...还有我的...我的声音...”
“唉,真不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