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呢。”
“双赢?”
“是啊,愿意参与这项计划的囚犯,一方面可以得到更快更直接的减刑待遇,另一方面也算是间接地学会了一个新的技能,再说了...这项措施所招纳的囚犯,全部都是自愿参与的,这还有什么不好的吗?”
“这样啊...那么说,那个面具...”
“虽然他们是囚犯,而且自愿接受坐骑改造计划,但人家毕竟也是有隐私和肖像权的,当然要保护起来的啊。”
“可是,你知道那面具戴起来有多难受吗?”
“难受?”
“是啊,”我描述了一下蒙面的种种不便之处,又继续道:“要是长期那样戴下去,我怕他的脸上会有湿疹一类的症状呢!”
“哟,你还关心这么多呢!可是,真有你说的那么难受吗?难道,比当坐骑这件事还要难受吗?”
“那当然啊...”
“可我看你被我坐了那么久,怎么一点不难受呢?”她突然就把矛头对准了我,弄得我一下子又慌乱了起来...因为我不得不承认,在她刚才诉说那个囚犯计划的时候,我的心理还真的有了一个挺漫长的‘心路历程’:从最初的暂不抵抗,到渐渐不自觉地放弃抵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