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惊慌了,一边吱吱呜呜,一边看向了我。我很小心地微微点了一下头,他马上就急急忙忙地道:“啊...好,好...可以...”
薇薇儿点了点头,“这可是你同意的。”当即上前两步,一手抓着丹尼斯的腰带,轻松地把他拧了起来,一边往回走,一边道:“那你们能不能找个医生来呢?”
看来越是刀子嘴的女生,越是豆腐心。我赶紧跑去医务室,以大团长的名义拉来了一个值班医生。那医生大概是这两天处理伤病也处理的有点蒙了,也没细问丹尼斯的身份,诊断之后,只说他是劳累过度,需要休息,就匆匆地走了。
由于丹尼斯的出现,我们只能把行程又往后推了几天。毕竟要是薇薇儿跟我们走了,留下这家伙在公寓里,那可是一个不安定因素。
当天晚上,我想去看看丹尼斯的状况如何了,正巧看他们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,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了。哪想到门一推开,却看见薇薇儿正坐在床边,手里拿着个杯子似乎正给丹尼斯喂水。一听到我进来的声音,她身体虽然没有一丝动摇,那只手却抖了一下,把一大杯水都扣在了丹尼斯的胸前。
“啊!”撕心裂肺地叫声,证明了那是开水...
“叫什么叫!”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