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得严严实实的很多层,等到把这些油纸打开,一柄约三米来长的长枪展现了出来。
慕斯看着那枪笑了笑:“虽然这玩意儿也是合金的,不会生锈,但我总是瞎担心...”
他的笑容里充满了眷恋和不舍,看得我都很有些感触。而且,虽然我一直觉得长枪没什么个性,可这柄枪乍一现世,就让我发现了它的与众不同。
刚开始,这种感觉也不明显。但我很快就发现,它并不像其它兵器那么有杀气,普普通通的成色,普普通通的光泽,一切都是那么地含蓄内敛。尤其是那个枪头,在与枪杆的接连处,有几个并不尖锐的小勾,这是它最大的特色,如果用来拉扯对手的兵器和衣铠,再配合上太极的柔字诀,实在太合适不过了。
不过,在枪头和枪尾处还有许多磨痕,虽然被修复过,依然隐约可见,那些应该都是它曾经的主人辉煌和勇敢的记录。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,这些磨痕中很明显地,有深有浅,有新有旧,有的磨痕新旧程度看起来至少相差了十来年的光景,怎么会这样?难道说,一直都有人在使用它吗?
我提起它,用力地挥舞了两下,重量,长度和圆径都很合适。
“你觉得它怎么样?”
“从我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