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应该也打探了不少。至少,他会给自己准备医生,是觉得和我交手,他一定会受伤的吧?
更奇怪的是,此时此刻,我已经察觉不到他身上有任何的敌意了。
我想了想,还是稍带礼貌性质地回了他一句:“那我可要多谢了。”又对着旁边的那个医生点了点头。
没想到他却回了一句:“老实说,我是打不过你的。”
我一点儿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骄傲,因为现在坐在这里治疗的可是我。只是对于他的自知之明,我的敌意又降了两分。当即回道:“你的空手道功夫也很少见了。”又对那医生道:“你还是给他看看吧,他的脚好像伤的也不轻。”说着,又指了指那地上的一堆血脚印。
那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,笑着叹了口气,什么也没说,还是坚持先给我涂完了药,又帮我绑了个绷带,嘱咐道:“一周以内,这只手千万不要用力。”这才抱起药箱,去给他包扎了。很快地,又进来了两个人,开始收拾地上的残骸,打扫屋内的血迹。
我估计又过去二十多分钟了。这期间我们没有再交谈,我也不好意思在他疗伤的时候提出要走。等到那医生和其他人离开的时候,我正想说要走,他先开口了:“她真的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