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算不算逃学呢?不过还是算了,要说到逃学,那些老师早就逃了。
别墅里就只有我和雅美了,其他人都没下课。一回到家,她就忙不迭的卸下了我身上的鞍具。
我刚想伸个懒腰,就看见她往沙发上一坐,两眼直勾勾地,饱含着一腔愤怒地盯着我。
大概只有上次我们合伙演戏骗巴纳特的时候,我看见她眼里有过这样的怒火。不过,我能明白,当时她的怒火并非对我,而是对无可奈何的她自己发的。
而这一次,不可能是对她自己了,但要是说对我的话,又不知道缘由。
我跪下了。
别以为下跪是多么羞辱的事,在骑士学院里,这和古代的礼节差不多,只是用来规范坐骑心态的方式而已。事实上,如果达到我们别墅里男女生之间的亲密程度,什么方式都可以忽略了。当然,有的时候,调皮的主人们会借着自己的身份来压迫我们,可那种时候,跪她们也不过是相当于一种哄她们的手段而已。
以往的雅美,轻轻地勾一勾手指,或是一个眼神,说不定我就会如此了...因为习惯了。可是,被她的眼光逼的跪下来还真是第一次。
我等着她发火,可她却没说话。
好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