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天还没亮,我就出了别墅门口。因为想到今天有事求他,所以无论如何都想更早一些到,这才显得尊敬。
可是一推门,路德维希还是比我早,正在那里压腿。
出门前,我把已经酝酿了一晚上的词句,在脑中又过了一遍。可是这一下,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因为我发现,在他的身边,并没有看见往日的训练器材--沙包,取而代之的是两捆粗粗的钢筋...附近正在修建一座新的大楼,大概就是从那里搞来的。
我咽了口口水,盯着那些钢筋,“前辈,我们...真的要...”
路德维希一耸肩,点了点头。伸手出去,轻轻松松地提起一捆钢筋,往肩头一放,便开始跑了。
他还是那么高冷,一句废话都不说,也不给我多说话的机会。
我只好过去提剩下的那捆钢筋。捆钢筋的是钢丝绳,一上手便勒的我的手生疼。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抱上肩头,可是它实在太重了,我连路都有点走不稳了。
我差点想骂街了。这种锻炼一点儿不考虑人的承受极限吗?可是回头想想,他都没收我学费,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?
我按着他教过我的呼吸方式,调匀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