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笑得可甜了，比任何时候都要无忧无虑。”
叶籽意看着照片上熟悉又陌生的自己，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她转头看着苏覃，忽然问道：“我换了一张脸，像是丢掉了从前的一切，你会不会觉得十分难受？”
苏覃一怔，对上叶籽意认真的眼神，苏覃同样认真的说道：“不会。”
他摸着叶籽意的脑袋，十分温柔的说道：“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的灵魂，而不是只有外表，你不管变成什么样子，我都会喜欢。”
叶籽意恍惚之间，发现这句话似乎以前在哪里也听过。
同样都是苏覃说出来的话，她不记得他在什么时候说过了，但是苏覃愿意这么说出来，不管是哄着她，还是真的这么想的，叶籽意觉得，她姑且还是相信苏覃是真诚的。
“好。”叶籽意道：“既然你喜欢的灵魂，那我以后不会再提自己换脸的事情了。”
她就是叶籽意。
叶籽意就是她。
不管变成什么样子，她永远只有一个人，苏覃也只会喜欢她一个人。
叶籽意心情平静，坐在垫了垫子的地上，靠在苏覃的怀里，和苏覃一起看以前的照片。
“我是真的不记得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