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死他吗？”
殷齐戟脚步一顿，忽然就想起，殷婳儿每次殷切叮嘱，他一定要照顾江情晟，绝对不能伤害江情晟，殷齐戟的一脚便踢不出去了。
殷齐戟看着跪伏在地上，像是死水一样的江情晟。
“好！”
殷齐戟红着眼睛，猛地转过头去：“我不逼你，她选择了你，我就不动你。”
殷齐戟终于冷静下来了。
可也只是冷静了一分钟。
“但是……”
殷齐戟冰冷的看着江情晟：“如果我妹妹醒不过来，你就去陪她吧。”
江情晟跪在地上，静了一下，却突然道：“我不能去陪她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殷齐戟直接挣脱了萧白的钳制，冲到江情晟的身边，对他发起了凶猛的拳击：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江情晟不躲不避，梗着脖子抬起头：“我说我不能陪她，我要照顾我们的孩子，我要看着孩子长大，我要让孩子知道，她的妈妈放弃了清醒的机会，把生的希望给了他，他要记得，生命是母亲用命换来的！”
殷齐戟拳头悬在半空，看着视死如归的江情晟。
江情晟站起来，一瞬间，仿佛长大了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