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熙拍了拍赵琢的肩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贤弟,这是你平时为人太过于和善的缘故,要知道人善被人欺,所以朱小青他一个伴读都敢无视你。你想想,你与普安郡王应该是平起平坐的,他的伴读都敢骑到你头上,那普安郡王岂不是……”
赵元熙说到这里打住没在说下去,就只朝赵琢使了个眼色。
赵琢平时与赵瑗也是以礼相待,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好像受了赵瑗欺负一般,心里愤愤不平。
“贤弟,我只提醒你一句,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心无城府,人家那就是用一个伴读来压着你,以此来提高他自己的地位。”
“犯得着吗,我也没和他争什么。”
“你不和他争,他可是会和你争的,他多会讨官家欢心,而且也有不少大臣是向着他的。”
赵琢听赵元熙这么一说,好像也都说得在理,赵瑗平时话不多,总是一副让人猜不透的样子。
赵元熙看到赵琢正犹豫,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:“说白了,你就是太老实了,也不知道为自己筹划筹划。不说抢别人的,但该你的你还是要守住,不然将来以何面目立足?”
赵元熙冒着得罪赵琢的风险,故意将话说得直接又难听,以此来伤赵琢的自尊心,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