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秦熺的头搂在胳肢窝里,秦熺的脸都差点塞到桌上的盘子里了。
秦熺用力仰起头,听到朱小青呼哧呼哧地呼出着酒气。
朱小青在秦熺耳边小声说道:“你别怕,清者自清浊者自浊,有人在官家那里说你们父子的坏话,官家自然能够分辨忠奸。”
秦熺被朱小青突然说出的这番话给吓到了,心想:“他这是在说什么呢,说我们父子的坏话?难道上次被官家责骂焚毁奏章一事,真的是万俟卨在背后搞的鬼?”
朱小青看到秦熺脸都吓白了,猜到他这下肯定是相信这告密之人是万俟卨了,其实背后告密的人是赵瑗,就算日后秦熺知道背后告密的人是赵瑗,也不能将他朱小青怎样,他又没有明说告密之人是万俟卨,而且他这还是说醉话呢。
朱小青盯着秦熺看了一会儿,又道:“你怕成这样作甚,放心,这天塌不了,就是塌了也落不到你头上,官家要怪也怪不到你头上……”
秦熺听朱小青这么一说,下巴磕在面前那盘子里呆呆地看着桌上,顿时有种预感这天怕是真要塌了,狗日的万俟卨难道这次真的要把他们秦家父子往死里整?
“我怕什么,这天要塌,我怕也没用。”秦熺失神地喃喃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