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。如今的他深藏不露。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势力而已。不夸张的说,比如在大街上和人打,十个八个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。
临安城皇宫,赵构的生辰宴结束了。金国使者终于走了,文武百官矢志同心的遗忘了秦桧跪在地上接金人圣旨的屈辱。皇宫中再次的纸醉金迷,歌舞升平起来。
赵构和他老爹一样,治国打仗不怎么样。对于艺术的追求倒是有着不小的造诣,比如,此刻他正在文德殿观摩翰林画院的一幅画。
画师赵伯驹垂手立在一旁,赵构沉吟了一会儿:“伯驹啊,这画作水榭临水,小舟穿梭其间,送往迎来,不亦乐乎?路人信步,一老翁策杖行走桥上,而河对岸,树木掩映之中,村舍层迭,前面敞屋中饲马二匹,后堂屋中有家人对坐闲话。远处山谷中农田栉比,农夫赶牛犁耕。远山高耸,云雾缭绕。一派平和恬淡、静谧自足的人间生活景象,融化于桃红柳绿、松柏浓郁的大自然春色中,如梦如幻,美不胜收。全图工整细丽,层次清晰,勾线凝练,造型准确,青绿设色,勾廓填彩,虽浓艳犹不掩土色,实是大青绿山水画中难得的精品。”
赵构对他的这幅画评价极高了,唬的赵伯驹慌忙施礼:“官家谬赞了,臣着实惶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