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管,你要是不给我钱,赌场的人可说了,要我一条腿抵账,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拄着拐棍吧。”
“我没你这个儿子!”朱胜非拍案而起。
这是朱胜非对儿子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了,两万两,把他朱家卖了怕也凑不出来这么多钱了。
“好啊,你不认我这个儿子更好。咱家这翡翠街不是还有两处铺子么。你把铺子的房契给我,明日我拿去抵押再赌一把或许能翻本。”
“你……”朱胜非眼前一黑,再也支持不住,登时晕倒在椅子上。
“爹!”朱小青终于急了。他急,不是因为老爹晕了过去,而是翡翠街那两处铺子的房契,还在他爹手上。
朱家出了这么个玩意儿,造孽啊!
“秀儿,赶紧帮我找找,房契我爹放哪儿了?”
“……”
范进中举的时候,有句“咦,好了,我中了!”然后就兴奋的疯了。
朱小青没疯,他本身就是阳狂症的人 ,同样也兴奋的喊了句:“咦,好了,找到了。”
他找到的是朱家在翡翠街两处商铺的房契,如今已经是朱家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。朱小青随手把房契揣进了怀里,看了一眼晕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