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埋了吧。”
叶飞看着跪在拳爷爷尸体面前的方启轻声说道。
他知道很痛苦，但，这是拳爷爷走的最体面的方式，尽然，是自己杀的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方启问道。
他的声音有着愤怒，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，听着很别扭，却如此的自然。
“他想要死了。”叶飞静静的说出一个事实。
“然后呢？拳爷爷说了什么？”
“三年内，保你方家无恙。”
方启回头看向叶飞，有些不确定问道：“三年？”
叶飞在方启的眼中，看到了渴望，那是想着更多的渴望。
人是欲.望啊，无穷无尽。
看来方启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，但应该没有想到，拳爷爷死的这么快，而只换来了三年。
“启叔，贪婪是人类的本性，但抑制才算是一个人。”叶飞说道。
方启一愣，眼睛恢复些许清明，苦笑道：“怪我，控制不住，才会让方家在我手上一败再败，现在的方家，已经快……”
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，方启没再说下来，只是跪在了拳爷爷的面前。
“拳爷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