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飞想要问一下黄飞艳，但是听到秦若曦那生冷的语气，一时间又不敢问，于是，他话锋一转，继续说道：“若曦，临里市环保局的那批人现在什么情况？”
听到叶飞的话，秦若曦便面色一肃，她皱了皱眉，道：“那些人应该是有人指使，而且级别还很高，具体是谁我还没查到，不过你也别太担心，我说过能帮你处理，就一定不会有问题。”
叶飞闻言，心里一沉，秦若曦都还没查到的人，那身份肯定不会很低，一时间，他不禁再次想到了张艺轩。
“若曦，你觉得会是张艺轩吗？”最终，叶飞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。
“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
听着秦若曦越发淡然的话语，叶飞心中的苦笑更甚，他张了张嘴，硬着头皮问道：“若曦，你跟艳艳姐到底是怎么想的，能不能告诉我，要杀要剐给个准话，不然我心里一直都没底啊。”
秦若曦没想到叶飞的脑回路那么大，刚才还在说正事，这会儿又无缝连接到了她们身上。
瞥了一眼一脸焦急的黄飞艳，秦若曦冷冷回道：“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想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叶飞苦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我刚才给艳艳姐打了几遍电话，想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