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清云发现这些人都疑惑的看着他的话，就解释了这么一句，所有的人虽然还远离物理的，但是大概也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，也就是说这人不是真实存在的，是虚构出来的。
“虽然是虚构的，但是听说也有很强的力量，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，他根本就不是虚构的，他是以前很厉害的人，羽化之后形成的模样。”
常清云这些年以来一直被南齐关在地下室里面，除了看书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可做，所以他算是看了很多的书。
而且呢，其实在这一方面，南齐一点都没有亏待他，看到他喜欢看书之后，还特别找来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书。
要换做以前的话，他肯定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，就是因为这些年看了那么多的书，他才记得这些事。
“原来是这个样子，据说很久以前的时候也有人达到了这个高度，就听说他好像承受不了什么力量就暴毙而亡了，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以来再次看到居然会是两个人。”
戚砚他们家本来就是书香世家，所以看的书也是挺多的，这些他倒是听说过一些，但是也不怎么详细的知道，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存在虚构出来的人物这种事情。
项宇觉得他下一秒钟就要完了的